李治默了默。
n……看在大哥对他确实不错的份儿上，不过分的话，帮一下也行。
n当然面上还是很乖的笑着：“大哥，稚奴才上朝，也不知能帮上什么忙？不过稚奴会尽力的。”
n“救灾心得写了吗？”
殷灵毓话锋一转。
n李治老老实实摇头。
n“尚未，现场实在……我便只焦心于受灾百姓了，还未来得及。”
n殷灵毓就自己将轮椅往一旁挪了挪。
n“过来写一篇，能写多少算多少。”
n李治嘴里有点发苦，但也明白，大哥十几岁监国，屡得朝中重臣称赞，当年就是耶耶也无比认可，时常炫耀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，现在大哥愿意亲自指点自己都是好事。
n“是。”
n李治在写的同时，殷灵毓也提起笔，按照记忆里的那些措施，调度，一条一条默写下来。
n救灾，没有人比得过后世。
n因此，等李治看到殷灵毓递给他的满满当当的规划时，表情略有些许呆滞。
n要是大哥没有腿脚不便，再把这策论往上一递……呃，会有四哥捣乱，自己还是能争取一下的。
n说起来，还是耶耶确实太宽纵四哥，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千方百计，左出右出，获得的关注也略逊一筹。
n兕子身体弱，又是被耶耶亲自抚养长大的，倒是差不多能和四哥平分秋色。
n大哥……刨除国事，其实……确实少了些，还总是很正经的维持储君应有的样子，没办法撒娇卖乖，确实是吃亏。
n埋头苦读了好一会儿，等差不多吃透，李治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很久，久到身旁已经点起了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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