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儿,他做了个什么东西出来?
沈青池顿了顿,把脸埋进他的肩窝。
几息后肩膀一抖一抖地闷笑出声。
第33章
吃过晚饭,沈青池拉着连雨年回旧时寝宫,把他送的两坛桂花酿埋到梨花树下。
“让它们在土里接着酿,待过些日子闲了,你再陪我共饮。”
沈青池说道。
连雨年知道“过些日子”
指的大概是什么时候,等妖蛊教事了,天下太平了,他们才能有饮酒的雅兴。
他原是最不爱沾惹麻烦之人,但从决定回京那刻起就算入了局,不能撤步抽身,就只好走下去。
今日是十五,十月的天略寒,天上月浸在薄云里,倒比水中的还要朦胧几分。
连雨年坐在安和殿偏殿床上,想着群臣会如何攻讦自己与沈青池,御史们的折子会引经据典地说多难听的话,就觉得这觉不睡也罢。
偏偏沈青池自一场生死离别后,心性冷硬霸道了许多,三年勤政加收复南疆之功又给了他足够的底气,让他得以理直气壮地行荒唐之事。
譬如在自己寝宫中为一个男人辟一座偏殿。
譬如夜深人静时分,他钻进了这个男人的被窝。
“陛下,夜袭?”
连雨年拎起被角抖抖,看着施施然在外侧躺下的天子。
“朕来与先生秉烛夜谈,抵足而眠。”
沈青池拿过他手里的被角掖好,形状姣好的眼皮上掀,露出两汪柔情蜜意的眼波,“朕从前做过类似的事,无妨,不会有人嚼舌。”
是,你确实曾跟不少人秉烛夜谈,也常和小临安王抵足而眠。
但皇子与天子是一个身份吗?留宿与单开卧房再爬床是一个性质吗?
反驳的话涌到嘴边,连雨年的视线居高临下在他面上一扫,忽的又从舌尖卷回了肚子里。
这人自登基后夙兴夜寐,宵衣旰食,用失眠的夜晚点灯熬油,为大盛鞠躬尽瘁,好不容易才将被先帝搅得一团糟的国与朝带上正轨。
后世史书工笔,总要记他一笔明君,如今四海承平,百姓们也都念着他的好。
这样的他,做些荒唐小事,过分吗?
“枕岁。”
沈青池突然扯他衣袖,淡得近乎闻不出的宁神香扑向他鼻尖,或者说是他被扯得躺倒,鼻子压着沈青池堆着乱发与薄衣的肩窝,半张脸埋进那片暖热体温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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